2006-03-23 19:59:00
总是整洁地穿着白衣服,
很苗条,很小巧。
听到她穿过房屋的脚步声
总是那么完美,那么井井有条。
她用忙碌的小手
掸去架子上的灰尘,浇花,
烘烤面包,出去散步,
给遥远的国家寄信。
可爱的妹妹,听话的女儿。
这样,那些娃娃小屋的日子逝去。
而隐秘的激情已毁灭
无言的心必然要啜泣。
在童年时代的家中少女的房间
那闩住的门后面
躺着一个无人知晓的陌生人,
过于勇敢,过于孤单。
躺着一位外科医师,镇静地倾听
那痛苦,那赤裸裸的痛苦。
当枕头减弱她的哭声时
她解剖自己垂死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