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加坡归来

2011-02-16 09:20:00

从新加坡回到北京,飞机落地时,跑道两边堆着雪,雪花似乎还在纷纷扬扬地飘下来。一边是极度的明媚,一边是冰雪覆盖的灰扑扑的城市。那极度明媚里的不能叫痛苦,更应该叫苦闷吧,就像把伤口暴露在阳光下;而这灰扑扑的则是明白展示的疼痛、抑郁,还有漫长时间带来的拥塞感,但是它自由地舒展开来,这本来面目的自然流露也有让人安心的地方。

早上我在拉着窗帘的灰暗屋子里睁开眼睛,望着物体的轮廓。北方的房子为了保暖,同时总是更气闷,我想念新加坡那些通透明亮的屋子,凉风穿过,窗外露出阳光下椰子树翠绿的羽状叶,时间在那里仿佛烟一般,而不是滞重的一大块,横亘在整个冬天里。虽然已经上班了,但我仍迟迟不愿进入状态,不愿进入那种节奏之中,如果人员齐整了,是否最终可以逃离这种疯狂的运转,变得更为有序一点?抑或对人类的贪心来说,这永远只是一个梦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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