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-01-25 00:40:58
昨天下午落地,到家。
很不习惯
没有暖气的成都了。屋子里寒气逼人,浸透到身体里。听说松鼠从五点多起,一直在门口守到晚上不肯进屋,今天又是如此。晚上我睡在已经陌生的自己的床上,枕头很矮,床上空荡荡的。我仍然把手臂环绕起来,掀起被子,好像松鼠还会在黑暗中爬进被窝,把小脑袋搁在我的臂弯里,呼噜呼噜地睡着。我这样想,这样做的时候,眼睛就又湿了。
没有暖气的成都了。屋子里寒气逼人,浸透到身体里。听说松鼠从五点多起,一直在门口守到晚上不肯进屋,今天又是如此。晚上我睡在已经陌生的自己的床上,枕头很矮,床上空荡荡的。我仍然把手臂环绕起来,掀起被子,好像松鼠还会在黑暗中爬进被窝,把小脑袋搁在我的臂弯里,呼噜呼噜地睡着。我这样想,这样做的时候,眼睛就又湿了。
今天去学校,见熟悉的人,跟售票员和餐馆服务员说四川话。回来的第二天就下雨,小雨下了一整天,地上湿漉漉的,潮湿的冷,走到哪里都如影随形的冷。
我想回去了。想安心地在家里熬一个夜,抱着松鼠睡觉到大天亮。温暖的屋子,精神是放松的。那些陈旧的痛苦不再浮生起来缠绕着我。